鬼权看着她,愣了愣。
今晚确实有烟花,不过那是用来通知何展齐进攻的烟花....
也可是说是为开天门送葬的烟花吧。
这时候承浅已经去开启机关了,石门渐渐抬起,承震天终于又看到了女儿,立刻将她浑身上下看了看,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一条细小的痕迹,敏锐的直觉让他的视线立刻转移到鬼权脸上。
不待承震天问,鬼权已经开始解释了。“昨天小浅帮我练成了练血功第九层。”
承浅是有意将昨夜发生的事掩盖起来的,毕竟那样的事不太好说,所以她只得打破门牙混血吞了。“是,他练成了,昨天我们在这里练功来着。”
承震天看了看自己女儿,苍白的小脸没有什么血色。
他知道她有意没捅破这层窗户纸,护着欧阳落和蔓知,也就没再追问下去。
既然这样,鬼权应该是没有杀成欧阳落和蔓知,而被承浅关在这里整整六个时辰,练血功应该只是‘顺便’练成的吧...
想到这里,承震天心里已经有了谱。“脸色这么不好,着凉了?”
承浅忙点头,然后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,“夜里有点凉,着凉了,把大夫叫来,给我诊诊吧。”
承震天忙点头,然后对鬼权道,你送她回去休息。
承浅正要走时,鬼权叫了声“等等。”然后立刻回去把他的血残刀拿来,这才扶着承浅离开了。
承震天探头看了看里面,发现没什么异常,回头看女儿时,却发现她腿脚有些软,身体像要靠在鬼权身上一般。
他们...承震天看了看,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儿,可又摸不着头脑,。
也许是女儿着凉浑身无力吧...
承震天这样安慰自己。